吴景仙作,不知卷数,亦不见诸家著录,盖其书已久佚,《诗林广记》仅录存其一条。严羽《答出继叔吴景仙书》称引:“我叔《诗说》,其文虽胜,然只是说诗之源流,世变之高下耳。虽取盛唐,而无的然使人知所趋向处。其间异户同门之说,乃一篇之要领。然晚唐、本朝,谓其如此,可也;谓唐初以来至大历之异户同门,已不可矣;至于汉、魏、晋、宋、齐、梁之诗,其品第相去,高下悬绝,乃混而称之,谓锱铢而较,实有不同处,大率异户而同门,岂其然乎?又谓:韩、柳不得为盛唐,犹未落晚唐。以其时测可矣,韩退之固当别论;若柳子厚五言古诗,尚在韦苏州之上,岂元、白同时诸公所可望耶?”由此可窥知景仙诗论之一斑。
《诗林广记》录存其一条云:“诗之有思,卒然遇之而莫遏,有物败之,则失之矣。故昔人言覃思、垂思、抒思之类,皆欲其思之来;而所谓乱思、荡思者,言败之易也。郑棨诗思在灞陵桥风雪中驴子上,唐求诗所游历不出二百里,则所谓思者,岂寻常咫尺之间所能发哉!”论及诗歌创作须有广阔的生活领域以及凭此触发之灵感,颇中创作规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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