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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

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


清代王夫之※论诗景与情的辩证关系语。《姜斋诗话》※云:“‘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;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’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。知此,则‘影静千官里,心苏七校前’,与‘唯有终南山色在,晴明依旧满长安’,情之深浅宏隘见矣”。吴乔※论诗云:“情哀则景哀,情乐则景乐。”(《围炉诗话》※)这是诗以景写情的常规手法,景与情相辅相成。而王夫之所言则是诗以景写情的独特手法,景与情相反相成,由于哀与乐的相互映衬,“哀”因“乐景”而益哀,“乐”因“哀景”而益乐,从而达到“一倍增其哀乐”的艺术效果。其典型例证是《诗·小雅·采薇》。“昔我往矣”写“往伐,悲也”,“今我来思”,写“来归,愉也”。(上引见王夫之《诗广传·小雅·采薇》)但“杨柳依依”,是“乐景”,“雨雪霏霏”是“哀景”,往伐之悲却因“杨柳依依”之乐景,倍增离乡之悲戚,来归之愉亦因见“雨雪霏霏”之哀景,而倍增返乡之愉悦。王夫之又进而以《采薇》与杜甫《喜达行在所》“影静千官里,心苏七校前”等以乐景写乐者相比,认为前者情“深”而“宏”,后者情“浅”而“隘”,至于“孟郊之乍笑而心迷,乍啼而魂丧”(《姜斋诗话》)更郐下无讥矣。《采薇》“导天下于广心,而不奔注于一情之发”,即心怀宽广,“不敛天物之荣凋以益己之悲愉”;而后者“言悲,则悴以激;言愉,则华以慆”,如“元稹、白居易之一率天下于褊促”,(上引均见《诗广传·小雅·采薇》)即从一己之穷通出发而心胸狭窄。此论对当时诗坛之弊自有针砭作用,但亦有偏颇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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