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代法式善※论诗歌风格境界的术语。其《梧门诗话》※卷二指出:“诗贵幽不贵冷,贵峭不贵涩”。评洪亮吉※《白鹿泉》一诗为“可谓峭而不涩”;评袁枚※《野寺》一诗为“可谓幽而不冷”。所谓“峭”是要求诗写得峭拔、挺耸,以避免熟俗、平庸。但过份追求“峭”,则易流于生硬、晦涩。因此提倡“峭而不涩”,旨在于“峭”与“涩”之间,把握合理的度。洪亮吉《白鹿泉》诗从立意、用笔、设色均清竣而不落凡响,又显豁畅达,故推为“峭而不涩”。“幽”指幽深,“冷”指死寂。诗境要幽静深远才有“真趣”。但追求“幽”则往往易流于“冷”、死寂。所以要“幽而不冷”,寻求“幽”与“冷”之间的最佳效果。袁枚《野寺》诗写一座荒废的寺庙,境界幽寂,但却写出了幽寂中的活力。像“松鼠衔旙乱摇尾,我来误踏野蔷花,惊飞蛱蝶成团起”等诗句,皆能在幽寂中见生趣,故许为“幽而不冷”。法式善作诗与论诗均较推崇王、孟、韦、柳一路清雅淡远的旨趣,《梧门诗话》所广泛称引的诗人诗作,也大多属这类风格。所以积自己创作上的体验并针对创作上的偏颇提出此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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