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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生不熟、不露不隐、不陈不新

不生不熟、不露不隐、不陈不新


清代陈仅※论诗歌创作辩证关系的命题。其《竹林答问》※曰:“诗不宜太生,亦不宜太熟,生则涩,熟则滑,当在不生不熟之间”;“诗不宜太露,亦不宜太隐,露则浅,隐则晦,当在不露不隐之间”;“诗不宜陈,亦不宜新,陈则俗,新则巧,当在不陈不新之间”。这段话是对“近人论文,一味忌语生,往往不佳”作的回答。而“生”与“熟”指语言所发。认为诗歌语言无论偏嗜“生”还是“熟”都是不可取的。过份追求生冷,会流于涩僻;过份追求圆熟,会流于浮滑。要调节好“生”与“熟”之间的关系,把握两者之间合理的“度”,即所谓“当在不生不熟之间”,反过来说,就是亦生亦熟。这样才会去其两弊而兼得两长。“不露不隐”、“不陈不新”其基本精神亦同。都是要在浅露和隐晦、陈俗和新巧之间寻求合理的表现度,以避免偏胜的弊端。但后两者又不单指语言而言,而是针对诗歌创作从“立意”到各方面艺术表现的整体所发。故又说:“诗有十病,总其归曰露。意露则浅,气露则粗,味露则薄,情露则短,骨露则戾,词露则直,血脉露则滞,典实露则支,兴会露则放,藻采露则俗。”总之追求一种“不露不隐”的境界和趣味。在回答“何以得新”的问题,陈氏也是从多方面阐述:“繁处独简,简处独繁;平处忽耸,耸处忽平;合处能离,离处能合,此运局之新也。因小见大,因近见远,因平见险,因易见难,因人见己,因景见情,此命意之新也。平字得奇,俗字得雅,朴字得工,熟字得生,常字得险,哑字得响,此炼字之新也”。虽然如此,“新”却并非终极目标,他所追求的是“新”与“陈”的结合。统观陈氏所论之精神,他在诗歌艺术对立的两极,采取辩证融合的取向。这对于那种守隅昧方,矫枉过正的偏颇,当不乏有益的警戒和启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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