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代朱庭珍※关于山水诗须写出山水之性情、精神的命题。其《筱园诗话》云:“夫文贵有内心,诗家亦然,而于山水诗尤要。盖有内心,则不惟写山水之形胜,并传山水之性情,兼得山水之精神。”这是因为山容水色、丘壑林泉,是天下山水同有之景,但不同的山水有不同的“山情水意”,或雄奇,或深险,或浓秀,或淡雅,“气象各殊,得失不一”。山水诗应该写出其描写对象的同中之异,而独具性情、精神。但诗之“内心”实际源于诗人之“内心”,为此朱氏又强调“作山水诗者”,须“以心体天地之心,以变穷造化之变”,“以人之精神含山水之精神,并与天地之性情、精神相通合矣”。即以诗人的主观来对山水之客观进行审美观照,并在山水之中反映出诗人的性情、精神,融入诗人的审美情趣,二者相互沟通,从而达到“人与天合,技也进于道”的最高审美境界——化境※。这就是“诗有内心”。这样的山水诗与那种“只能模范山水”而无“内心”的山水诗自不可同日而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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