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指白居易诗,后者指孟郊诗。宋人张镃在《诗学规范》中说:“白乐天赋性旷达,其诗曰:‘无时日月长,不羁天地阔’,此旷达者之词也。孟东野赋性褊狭,其诗曰:‘出门即有碍,谁谓天地宽’,此褊狭者之词也。然则天地又何尝碍郊,盖郊自碍耳。”说明诗人秉性不同,诗歌的风格特色各异。但诗人秉性不仅得之天赋,也与后天环境有关。孟郊生活遭遇不佳,所以才有穷苦之句,并非“自碍”所能说尽。按,这种看法原出宋人吴处厚《青箱杂记》,《诗人玉屑》引其语道:“白乐天诗‘无事日月长,不羁天地阔’,此达者之词也。孟东野诗曰‘出门即有碍,谁谓天地宽’,此褊狭者之词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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