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人贺贻孙关于诗歌用语与写景的见解。他在《诗筏》中说:“张谓侍郎七言律,多奇警之句,及死后见形,独爱人诵其‘樱桃解结垂檐子,杨柳能低入户枝’一语。晋谢康乐诗尤多警语,而独喜‘池塘生春草’五字,自谓神助,可见诗以偶然语写偶然景为得意,凡他人所谓得意者,非作者所谓得意也。”偶然语,指不假雕饰,偶然所得之语,即当作者触物兴怀,终日所思而情来神会不召自至之语。偶然景,指稍纵即逝,若不捉住,“遂总付之泥牛入海,永无消息”(金圣叹《读第六才子书·西厢记法》)之景。诗以偶然语写偶然景为得意,是为双美。贺贻孙认为“他人所谓得意者”,是“非作者所谓得意也”,可见诗以偶言语写偶然景为得意,作者和他人之间是存在异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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