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近人陈匪石对词的本质特点的认识。《声执》从“词曰诗余”的两种意见入手,“或谓为绪余之余”,“或谓嬴余之余”指出:“愚以为词之由来,实以歌诗加入和声为最确唐五代小令,或即五七言绝,或以五七言加减字数而成,如《苕溪渔隐丛话》所举之《瑞鹧鸪》、《小秦王》,可为明证。又所谓《小秦王》必须杂以缠声者,即加入和声之说。盖始则加字以成歌,继乃加字以足意。诗由四言而五言而七言,不足则加和声而为词。词调既定又不足,而加和声而为曲,此诗词曲递嬗之迹,所谓言之不足,则长言之,长言不足,则嗟叹之。凡以宣达胸臆,陶写性情,务尽其所蓄积,始简毕钜,自然之理。则为余于诗,而非诗之余,与胡张二氏之说,并不相悖也。”蔡氏在这条论述中从词的发展历史说明词乃诗的发展结果,同诗既有联系,但又有区别。他认为“词之由来,实以歌诗加入和声为最确”,肯定了诗与词的联系和各自的本质特点。就此而言,蔡氏主张词“则为余于诗,而非诗之余”,也就是说对“诗余”说的理解,他倾向于词有余于诗的观点,认为词有不同诗的特点,是对诗的不足的弥补,从而确定了词的独特作用和独立地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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