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人陈廷焯《白雨斋词话》卷八曰:“诗之高境在沉郁,其次即直截痛快,亦不失为次乘。词则舍沉郁之外,即金氏所谓俚词,鄙词、游词,更无次乘也。(非沉郁无以见深厚,唐、宋诸名家不可及者正在此)”金应珪《词选后序》指出词之三弊为:淫词、鄙词和游词。陈氏在这则论述中将“沉郁”与这三弊进行对比,以强调“沉郁”在词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。诗除了“沉郁”风格之外,还可以有其他风格特点,但词除了“沉郁”之外,就剩下俚词、鄙词、游词了。这说明词之强调“沉郁”比诗之强调“沉郁”更甚,几乎成为决定词之优劣、高低的唯一标准。陈氏这段论述显然是出于对“沉郁”的偏爱而对其进行了过份的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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