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人王灼《碧鸡漫志》卷二载:“东坡先生以文章余事作诗,溢而作词曲,高处出神入天,平处尚临镜笑春,不顾侪辈。或曰,长短句中诗也。为此论者,乃是遭柳永野狐涎之毒。”“出神入天”和“临镜笑春”概括东坡豪词与婉词的各自特色,很有见地。“长短句中诗”是李清照评价东坡词的话语,亦不失为一家之言。王灼认为李氏观点遭柳永旁门外道的词风影响,很愤慨,那原因,就是他认为“诗与乐府同出,岂当分异?若从柳氏家法,正自不分异耳”。他认为诗与词不应该分疆域。并认为柳永的正宗家法,也是将词与诗看作同科,不加区别的。这种观点,抹杀了词作为一种新诗体的独立个性。柳永野狐涎和柳氏家法的区别究竟为何,可能王灼本人也是说不清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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