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人陈廷焯《白雨斋词话》卷一曰:“放翁词亦为当时所推重,几欲与稼轩颉颃。然粗而不精,枝而不理,去稼轩甚远。大抵稼轩一体,后人不易学步。无稼轩才力,无稼轩胸襟,又不处稼轩境地,欲于粗莽中见沉郁,其可得乎。”陈氏对陆游的评价是将其放在与辛弃疾的比较中鉴别和判断的。他杨辛抑陆的原因在于以“沉郁”标准论词。所谓“粗而不精”说明陆词虽与辛词同为豪放,但辛词豪放中会有沉郁之气,使其豪放因之而厚重沉着,有深刻的意蕴;而陆词则仅为豪放而已,因而未能从“粗莽中见沉郁”,以至陷于“粗而不精”的境地。陈氏以“粗莽”评价陆词失之于主观和片面,不合陆词的实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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