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人杨是《古今词话》载，李之问改秩候京师，与都城名娼聂胜琼感情甚笃。李将行，胜琼送之别，饮于莲花楼，唱一词，末句云，“无计留君住，奈何无计随君去。”李受感动，又留了一月余，因为夫人督归甚切，不得不依依惜别。不到十日，胜琼作一词寄之，名《鹧鸪天》：“玉惨花愁出凤城，莲花楼下柳青青。尊前一唱阳关后，别个人人第五程。寻好梦，梦难成。况谁知我此时情。枕前泪共帘前雨，隔个窗儿滴到明。”李在路途得之，藏于箧间。抵家为其妻所得，因问之，具以实告。妻喜其语句清健，遂出妆奁资财，往京师迎取胜琼而归。琼至，即弃冠栉，损其妆饰，奉承李公之妻以主母礼，全家大合悦焉。又见《花草粹编》、《古今女史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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