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人王又华《古今词话》引毛稚黄论词云:“词家刻意、俊语、浓色,此三者皆作者神明,然须有浅深处,平处,忽着一二乃佳。”接下毛以周邦彦《秋思》为例,认为“平叙景物已足,乃出‘醉头扶起寒怯’,便动人士之妙”。毛氏所谓对“刻意、俊语、浓色”“深浅”的要求,实际是作者遣词命句的“度”,即要把握分寸,不能一谓“刻意”,也不能全篇“俊语”、“浓色”,而只须于“平处”作一二点染。这是艺术创作的辩证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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