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老关山唱《采薇》,刀环无恙远人归。
旧时杨柳芳菲尽,一朵瑶花绣铁衣。
舒位
这是一首描写边塞戍卒的诗歌。诗中寄托了作者对戍边将士的祝愿。
首句说戍边战士在唱《采薇》之歌。《采薇》是收入《诗经·小雅》中的一首下层战士抒发征战之情的歌。在深秋的边关,戍卒唱起这首歌,自然会引发无限的思乡愁绪。第二句的刀环,出自《汉书·李陵传》,汉使想劝李陵归还汉朝,不得私语,便用手抚摸马环以示意,后世便以刀环借指归还。这句写戍卒家人的盼望,也是作者的希望与祝福。《采薇》诗中有句云: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”诗的末二句化用其意,写而今柳叶脱尽,花片全凋,仍无归期,只有一朵朵雪花,飘撒在铁衣之上。瑶花,传说中的仙花,服食可以长寿。这里暗暗用以祝愿边防戍卒平安无恙的心意。
诗借《采薇》诗意,旧时正是杨柳依依,春景宜人;今日又值雪雨霏霏,令人伤感。读之让人禁不住呛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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