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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《儒林外史》的创作时间及版本问题

关于《儒林外史》的创作时间及版本问题


《儒林外史》的创作时间,因无确切史料记载,也便为后世读者留下了一个悬而未决的谜。孟醒仁《〈儒林外史〉创作时间的几点新议》一文认为,吴敬梓在移家南京之前,便已在酝酿着《儒林外史》的创作,而开始动笔则在他移家南京之后。原因是,移家前,作者由于经受了种种苦难生活的磨炼,对封建社会、科举制度及人生的体验和认识,为他的创作奠定了初步基础,但此时生活动荡,心绪不宁,基本上没有执笔的功夫与环境,将及壮年,连年东游,也没有从事创作的时间,移家南京后,生活比较安定,思想比较稳定,也有意识作了一切利于创作的安排,便安心读书、隐居著书。在他三十五岁时,已写有二十余回,因应博学鸿同院试,即中断了写作,又因所写已可以独立成书,也撰写了序文,而全书的最后完成,当在作者四十七、八岁间。其中时断时续,先后历时十余年。

《儒林外史》的版本,有五十回、五十五回、五十六回诸说。陈新《再论〈儒林外史〉第五十六回:兼答麦若鹏先生》一文,进一步论证了第五十六回当属原作的观点。文中指出,所谓金兆燕刻本或第五十六回系他人妄增之说,并未发现任何一条可靠的材料证明,而清代潘世恩抄本,在客观上又说明金和所云不足为凭,要讨论第五十六回的真伪,关键是要搞清吴敬梓的思想与《儒林外史》的内容,看它们是否一致。陈新认为,就作者而言,①吴敬梓反对八股科举制度,嫉时文之士如仇;②吴敬梓写作《儒林外史》的目的在救世而非骂世;③作品所写是儒林痛史而非丑史。将第五十六回与这些内容对照,可以发现不仅符合作家一贯的思想,与全书也极谐调,又具有民主性内容。因此可得出结论,第五十六回应出于吴敬梓之手。

谈凤梁《〈儒林外史〉》第五十六回当属原作》一文,则通过版本、主题、风格及特殊标志等方面的考察分析,判定第五十六回应是原作。谈文认为,今所见及的《儒林外史》的最早刊本卧闲草堂五十六回本标明“新镌”而没有“增订”、“增补”等字样,似乎是初刻本,或者是没有增补新内容的翻刻本。程晋芳《文木先生传》的“五十卷”说,并不能否定五十六卷的客观存在。这有一种可能,即程晋芳未看到整编,仅看到五十卷手抄文字。第一个提出后人妄作“幽榜”的是金和,但他的有关评价、记载并不确当。从吴敬梓对科举制度的看法及全书的主旨看,与第五十六回所表现出的见解观点一致,吴敬梓对待八股科举的态度是复杂的,“幽榜”正是这种复杂态度的产物。“幽榜”上出现的讹误,与作者性格的不拘小节、创作时间的漫长及对生活原型的加工方法有关,并不能视为“续貂”的根据。另外,从时间、冥封、用典等方面找到某些特殊的标志,也可以证明第五十六回属于原作。“下诏旌贤”与“奉旨承祭”实际上是一次别出心裁的“征辟”,而作者对乾隆丙辰荐举和推辞的经历,既憎恶又怀念,由此而耿耿于怀,必欲以制科和“幽榜”的描写来排遣他的复杂心理。吴敬梓痛恨高官厚禄,尤其是清华之品的翰林官,冥封进士不足以倾诉他的衷肠,借征辟描写,让寒士平步青云,也表现其腹心德音思想和蔑视翰林的感情,由征辟一法,又可以让布衣穷儒取得进士或比进士更高的官职。“幽榜”名单的取舍与排列,体现了吴敬梓的个性,主祭仪式上太常寺官宣读的祝文,既符合祭典的程式,又对全书内容作了巧妙的总结。从第五十六回的用典情况看,多属六朝以前典籍,这也与吴敬梓的个性爱好及知识面完全符合。据以上分析,第五十六回应为吴敬梓原作。

此外,与会代表还就《儒林外史》典型形象的意蕴、塑造人物的艺术成就等开展了讨论,收获是多方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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