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句写少侯只求玩得尽兴,贵重的金弹可以随意抛于林外,不去拾起。而后句则写他对放在井上未必贵重的辘轳架(即所谓“银床”,其实不一定用银作成)倒颇有几分爱惜。诗句在鲜明的对照中,以传神的手笔,描写贵公子十足的憨态和无知。借汉代富平侯张放来讥讽豪门贵族的荒淫奢侈的生活,语调幽默,耐人寻味。
注:不收金弹,用韩嫣事。《西京杂记》载:韩嫣好弹,以金作弹弹丸,所失者曰有十余儿童闻嫣出弹,常随之拾取弹丸。
李商隐《富平少侯》《全唐诗》第6178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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